2010年10月24日 星期日

列城’101012

前天(10/10)晚上還在評同學的調查與解析部分作業時,印度學生間就開始騷動,原來他們要規劃明天早上去參觀一棟建築。 Rupali身體不適不在場,Kalpit雖不同意,但似乎也管不住學生。 我在前一天跑一趟外面看風景,覺得讓學生跑跑外頭,對了解Leh這城市是有幫助的,所以也不是非常反對。

因此昨天(10/11)一早,學生們組了一趟參觀行程。 我因多天未與外界連絡,想上網咖去。 克峰回來跟我說,原來學生們去看Cecil Bauman設計的小學。 回來後只見東海學生在餐廳工作,印度學生不見人影。 因此才有昨晚與老師們商量要清楚告訴學生我們的requirements。 約定今晚9:00開始正評。

Rupali原來說有位當地皇族成員對我們的教學活動很感興趣,本來說每晚都可來與我們互動,卻是從未見到。 這時Rupali說聯絡確定,今天早上要安排他來演講,可是要到市中心老宮殿附近去聽,大家要走路過去 (晚上要正評ㄟ)。 (後來去到Ladakh Art and Media Organization LAMO,有專人導覽他們利用兩戶民房改建完成的中心建築,並與Project Director Tashi Morup先生晤談)

但今天一早,我們學生說印度學生都說不是今晚評圖,而是明天早上,我們學生都不願意,希望今晚就評掉。 因此當大家走到市中心清真寺前集合時,我跟Rupali說我們同學希望今晚評圖。 她說因要求印度同學今天下午在市區做調查,所以改成明早評圖,若我們同學這樣希望,那就改城今晚評圖,他們學生可明天再做調查,KArpit也在場。 但我們如此講定後,即前往藝術媒體中心參觀,其實也沒演講,只是了解他們中心想做的事。 但Rupali沒跟學生宣布我們對評圖時間的討論結果。

所以,下午看到我們學生在餐廳時趕圖時,我們學生說印度學生都認為是明早正評,覺得還不必急。 我心裡本也預期若學生趕不及,明早評也可以,Rupali出現後,我跟她談,她才恍然她的學生根本沒獲得今晚評圖的訊息。 我說那就改明早評吧。 我們學生都哇哇叫。

入夜沒多久,歐陽跑來急著跟我說,一些印度學生晚上要聚一起喝酒,我聽了覺不可思議,正評前晚還要喝酒,那怎麼趕圖、第二天怎麼起得來? 我與歐陽去跟Rupali說,她簡直氣瘋了,衝向房外要找學生罵人了,在門口我們還在討論,覺得還是回房間再談清楚後再跟學生談,而且我建議不要在餐廳大家面前說,應把他們學生叫進房間來談。

他們談完後,決定還是老師立刻看圖,了解各組進度並給意見,回孟買後再要求最後成果。 但在敲定孟買雙方合作時間時,才發現原來我們19日一早回到孟買,印度學生要到20日晚上才回到,我們只有21日一整天可合作,22早上出圖展覽,那天晚上飛機我們就回台。

我們老師評完五組的表現,已是半夜十二點多(學生還再辦生日party搞到三點多),除了交通這組議題仍太分散外,其它四組其實都還夠深入、且個別提出一些設計構想。 針對Leh這樣的極端城市(extreme city),五組同學其實各自從水資源、交通系統、居住類型、公共機制(尤其是宗教文化)以及城市結構這樣的架構,探討一些關鍵議題,也在短時間內提出大膽構想。

最重要的是這樣的架構下,同學們在Leh這獨特城市裡,看到了我們在其他較一般性城市(像是說所謂的generic city)不會看到的極端關鍵的一面。 譬如說用水,就存在著幾個系統,管路系統冬天無法使用,因氣溫過低,老城區沒有鋪設水管,必須以手推車送水方式挨家送達。 一年兩個極端季節,劃分起極端的生活方式,夏天是觀光產業季,冬天是自己人在家紡織、做手工的季節。 而且,藏傳佛教元素對都市空間影響深入到社區,決定社區空間的內外、公共/私密的分界。

因位處於這樣異質的城市,同學反而能敏銳地掌握那些獨特的空間生活與文化特徵、甚至問題,其實在睡覺前我重新想這樣過程,在這學期設計課預定的兩個案例---Leh與宜蘭---之上,似乎隱隱浮現一個新的城市設計的方法論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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